生即战斗,至死方休。
一骑厨,总士病。
わたしは不器用斑です٩( 'ω' )و

盒子与猫(十三)

食用须知:

CP:无差。

时间线:无印后HAE前,一骑昏睡一年醒来之后。



    虽然Mark Sein和真壁一骑身上爆发的奇异的同化现象惊动了很多人,但事态还是被控制在小范围之内,仅限CDC内部知晓。事态如何进展,谁都无法预测,如果一骑转化为festum,那么首先必须保证岛的安全,为此沟口恭介率领的防卫队已经在真壁家门口待命了。为了安全起见,现在待在家里的,只有司令、千鹤以及执意留下的沟口三人。

    从远见千鹤到达真壁家后,史彦就一直没有说话。千鹤在这种情况下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只好抱着膝盖陪他在一骑的卧室门口坐着。而沟口咬着半截烟头,拄着枪,斜靠在两人身后的墙边。沉默的气氛十分凝重,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越来越慢。

    夜很漫长,但总有过去的时候。

    外面天色已经开始转亮了。史彦叹了口气,扭头去看千鹤,想告诉她先回去休息吧,在这儿等着也没用,却发现千鹤突然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史彦急忙回头看向儿子的方向,发现一骑身旁的水晶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光芒,持续了数秒之后,便同时破碎消失了。

    史彦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千鹤喊着危险的劝阻,直接冲到儿子身边。还好,这次并没有发生阻碍他接近的同化现象。

    当史彦的手触及儿子的脸时,感觉到异常的冰冷,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代表着他还有呼吸,但这种幅度也小到几乎难以发觉。

    “一骑!醒醒!一骑!”史彦慌张失措的喊着,摇晃着儿子的肩膀试图唤醒他,却徒劳无功。这时候沟口大步走过来,用力扯开了史彦,让千鹤能够上前来观察一骑的情况。

    千鹤来不及取用什么仪器,而是直接趴在一骑的胸口听了听心音,然后触摸了颈部动脉的搏动,脸色越来越难看,“心跳停止了!喊医疗班进来!立即进行心肺复苏!”千鹤迅速的吩咐的同时,已经跪在一骑旁边开始了心脏按压。

    防卫队和医疗班是同时进入的,于是在防卫队警戒的枪口下,医疗班迅速的协助千鹤进行着抢救。

    史彦浑身僵硬的跪坐在稍远的地方,透过人群的缝隙,可以看见儿子被呼吸面罩遮住了大半的脸,酷似红音的脸庞,表情仍然安详,但紧闭的双目没有丝毫将要睁开的征兆。虽然预想过有一天可能会失去一骑,但当这一切真的将要发生时,史彦的脑海完全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甚至连思考都已经停滞了。

    经过长达十五分钟的复苏,一骑的心跳终于恢复了,千鹤送了口气。抬手去拨开一骑的眼皮,想要看看瞳孔的情况,却发现代表着同化现象终末期的可怕的灿金色已经牢牢的占据了一骑的瞳孔。

    将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下来的一骑转移到ALVIS,同时也收到Mark Sein周围的同化立场已经自行解除回归沉默状态的报告,史彦扶着眉头坐在CDC会议室的上首,CDC的主要成员基本都在,所有人昨夜几乎都没有休息。

    沉默了一会,史彦沙哑着嗓子宣布此次事件的最终处理结果:“昨夜Mark Sein及其驾驶员真壁一骑发生不明原因的同步同化现象,幸未造成人员伤亡,现同化力场已自行消解,经CDC讨论决定,暂时封印Mark Sein,禁止任何人员与其进行接触,其驾驶员真壁一骑暂时收容在ALVIS地下,继续严密观察情况变化,如有转化为festum的倾向,批准防卫队实施抹消计划。”念完这段话的史彦,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闭上眼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对不起,一骑。

    对不起,红音。

 

 

 

    当一骑睁开眼睛时,首先看见的就是眼前亚麻色的发丝。

    发觉一骑醒来的总士,低下头来,在嘴角勾起一抹一如既往那般矜持的微笑:“好久不见,一骑。”

    “啊啊,总士……”一骑刚刚睁开的双眼又被泪水朦胧了,他伸出左手去试图去触摸总士的脸,总士没有动,任由那残留着尼伯龙根指环痕迹的手指划过自己左眼的伤痕,“真的是……总士……”一骑的眼泪再也无法止住。

    总士犹豫了一下,用右手握住了一骑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安慰般的道:“我就在这里,别哭了,一骑。”

    一骑的情绪终于渐渐平稳下来,然后发现自己一直枕着的是总士的腿,有些尴尬的想要起身,却发现就像最初同化现象爆发昏睡那时候一样,身体沉重的不像话,移动都非常困难。明明这里是不是现实世界啊,身体一直轻快的像可以飞一样……一骑有些不解。

    总士扶着他坐起来,一骑才发现两人所处之地,已经不是之前昏暗的水晶世界,而是一片广阔苍穹之下,低头发现身下是透明的玻璃地面,没来及为所处之地惊讶时,一骑便更讶异的发现,地面反射出自己的投影,灿金色的双眸异常醒目。

    一骑抬起头来时,发现总士静静的望着他,神色有些哀伤,但微笑仍停留在他的嘴角。一骑并没有觉得难过,能够见到总士,其他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明明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了,本来想着见面时有好多话要告诉对方,可真的面对面时,却发现什么话都没有必要再说了。对方的执着,牺牲,歉意,理解,都已经确实的了解和感受到,再没有必要用语言去重新表述。觉得就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就很好很满足了。

    一骑发现两人所处之地,是在巨大的玻璃塔顶部,海天之间,苍穹之下,与之前另一个总士让他看到的风景何其相似。果然,总士就是总士呢。这么想着,一骑开心的笑起来。

    总士突然伸手触摸了一骑的眼睛,一骑正开心的笑着,双眼微微眯起,金色的虹彩从瞳孔溢出,十分美丽。总士的触摸让一骑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总士的指尖,带来微痒的触觉,彼此都分享了这细微接触的感觉,一时间动作都定格住了。

    还是总士先收回了手指,他望着一骑,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跨过了不该越过的线,一骑,你不该来这里。”没等一骑说话,他就自己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你的选择不是正确的选择,但确是必然的选择,我理解,也很高兴。但我希望今后如果再面临类似的选择时,请你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和将来,这是我的请求,拜托了,一骑。”

    总士如此正式的言语,让一骑也郑重起来,但他并没有改变想法的打算:“我知道了,总士,我会思考,我最需要的,最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再作出选择。”这个回答相当狡猾,简直不像是一骑,总士只有苦笑了。

    嗯,一直以来掌控一切的总士,只有对着一骑时,真的没辙。

    “那个,”一骑突然问道:“来主操,怎么样了?”

    总士指着自己的胸口:“那个孩子,还在这里哟。”

    一骑松了口气,“是吗?太好了,我以为星核让他消失了呢。”

   总士想了想,给一骑解释道:“星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人类对festum了解的太少,festum对人类也一样。festum对人类抱持的并非恶意,而是祝福,只是人类无法接受这种祝福。你的母亲,真壁红音,是第一位给予festum祝福的人类,赋予了其‘存在’。一年前,festum了解了‘憎恨’,而我教导了其‘痛楚’。星核在不断的学习成长,在它们的概念里,并没有背叛或者复仇,只有分歧与同化。来主操虽然拥有了独立的意志,但并没有与星核产生分歧,所以星核容许了他的存在,同时也容许了他所庇护的我的存在。在你击败了星核的投影之后,它对人类的力量与可能性产生了兴趣与疑问,具体点说,它对救世主型法芙娜和龙宫岛产生了兴趣和疑问。”

    说到这里,总士停顿了下,一骑疑惑的问:“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都有。”总士继续冷静的分析道:“星核以我曾经的身体为蓝本,开始构筑一具属于人类的身体,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更加了解人类、以及岛和法芙娜的力量,也就是说我有了回去的希望;另一方面,如果星核真的得到了龙宫岛及救世主型法芙娜的力量,也许对全人类来说是一场灾难。”

    但一骑明显抓错了这段话的重点,他笑着说:“总士果然是骗我的吗?明明当时说过一定会回来的,结果连‘希望’都没有啊。”

    总士偏了偏头,他身上很少出现这种小动作,然后少年微微有些得意的回应了:“因为我一直相信你啊,一骑。”

 

 

 

TBC

 

对不起,写不完了……

结局只好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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